よみ(Yomi)

想把記憶都拾起,喚回你

零凜·金秋總決賽前夕·健全車(想徵友TT)

*虐,心理描述视角切换多注意
*双向暗恋,全年龄向车,he放心食用
*角色口癖根据情景会有所改变
*私设:梦之咲因应特别体质学生,为表公平,赛跑时间于黄昏开始。(金秋十月是台服活動)

「果然还是那个臭兄长获胜吗...可恶。虽然早就料到大概会这样了...啧。」

此时应是操场上人潮最汹涌的时间,3年级二人的最终赛跑,参赛者都是学园颇为著名的代表,吸引无数粉丝与学生前往加油和等待最终结果。

就在操场上一片加油声与热络气氛之外,校舍安静的多媒体教室里,黄昏的余晖斜入窗内,一位红瞳的黑发少年不耐的支着下巴,视线游移在漫无目的的远方,而耳朵却倾听着室内的广播内容,正是昨日风头最上的2年级总冠军—朔间凛月。

已听过无数次、无数次被关联在一起的名讳在冠军公布中流泻而出,一瞬间的欢呼喝彩如要穿破喇叭般爆出,刹那的刺耳使凛月蹙起细长的眉峰,而热烈的欢呼并没有因此消没,而是一次次更加热情的呼唤那名新出的冠军,那人笑着被人群簇拥、一次次被抛起庆祝的画面,马上在脑中勾勒出,自然而然的。

【那人所在之处,总是如此。 】

仿佛嫌弃广播声过于吵闹的,将音量转小,直至不再听闻到那个名字,沉着脸甩门离开教室。

/

「凛月,果然...没有来看比赛吗?」

「哈哈,也是呢...」

/

零拖着略带疲乏的身躯回到家已过了晚餐时间,十月街道的晚风带上些许凉意,黄昏时的热血与汗水都被卷走,徒留萧索。

打开家门,是一片黑暗静悄,看似无人,天生的敏锐却察觉到了一丝弟弟的气息,嘴角不由自主欢喜的上扬。

「凛月~哥哥回来了喔~♪」

无人回应。

嗯?平时至少还会勉强应一声的,是睡着了喏?

尽管是如此,仍然不影响零的愉快心情,想到心爱的弟弟就在家中,疲惫就少了一半。贴心的在前往房间时放轻脚步,虽想看看弟弟的睡颜,因自己运动后一身污浊还是作罢,径直去了浴室。

/

门开启,热与冷接触而带起团团湿热的白雾,水珠沿着无规则卷曲的墨发蜿蜒而落,至锁骨间的分明沟渠,又流落一片白皙却结实的胸膛,在腹部错综的线条绕了一下,便直入浴袍遮掩的黑暗中消失不见。

洗浴后随意擦拭自己着自己的零,有种与白日慵懒不同的敏锐却带着放松而有余的魅惑,一切与往常的夜晚并无不同,而男子却在踏出浴室望向自己没开灯的房间时,顿下了脚步。

「凛月?」

「...嗯~?」

被绞的一团乱的柔软棉被与枕头混杂,月光于窗外柔和撒落,为昏暗的室内添上一点清楚却朦胧,像猫一样无骨的人影,在布团中仿佛能容为一体,自己床上的俨然就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弟弟。

宛如做梦的景象使零多眨了几次眼,怔楞之后的眼眸多上五分热切,却也有着两分小心翼翼,一如既往的眯起眼笑着望向床上的布团。

「该不会是睡迷糊了...竟跑到了这里,真是可爱喏...♪」

「或是凛月终于回想起过去与哥哥在一起说故事的美好时光,这寂寞的夜晚就让哥哥陪伴汝共度吧—」「啊—才不是!好烦!」

零敞开手臂抱向凛月,而意料之外没有迎来粗暴的推开,只是推搡几下在零的怀抱中形成了需要微微仰视的距离,平时散漫的眼神带上些许的认真。

「你得了今天的冠军,对吧?」凛月抬眸直直望着兄长。

「唔姆,凛月看见了?吾辈好高兴喏♪」「不,我没看到。」秒答。

在零听见回答后欲表达疑惑之前,凛月抢先提出了问题。

「你会把冠军让给我,对吧?呐,兄长。」月光反射下的赤瞳由上往下看,是一片波光淋漓,平时细长微勾的眼角也因仰角显得浑圆,一如小时候的那样干净而理所当然。

零对这样的熟悉再次感到一瞬的怔楞,然而如今弟弟说出的话也早已不是像当时一般,能达成的同时也获得尊崇的轻松。

零愧疚而满怀温柔的敛下双眸,羽扇般的眼睫在脸庞落下一片阴影「抱歉喏...凛月,汝也明白这除了是学校的比赛,更承载了校外粉丝的期待...吾辈无法答应汝。」环抱弟弟的手垂落至凛月的手臂旁,无声的表示歉意。

【又是抱歉。 】

被月光照耀的赤瞳在听到那人低声的回覆后,倒映的月光被阴影所蔽,不复浑圆。凛月略带恶质的半眯起瞳,嘴角勾起一抹笑,审视眼前人「嘴上总是说着爱我,能够为我生为我死,赴汤蹈火在所不惜。」「怎么?现在不正是表达诚意的最好机会吗?我的哥·哥。」凛月的笑容带着轻鄙而满怀讽刺,那双冷眸映照出的正是他略感不知所措的兄长。 「凛月...」

凛月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明明一直期待的是,有一天能够走入跟这个人走入同一片天空,与他平视,不再是用那样低垂、怜悯而爱惜,永远宽容的眼神看着自己。试过用力的刺伤他、鄙弃他、蓄意逃开他,那个人却总是、总是这副模样,明明知道一切是无理取闹,却仍将一切宽恕,归咎于自己。

【真是让人作呕到极点。 】

凛月赤红的双眸眯成了一条尾端上扬的线,极致愉悦般的,微启唇轻柔的吐露出话语「可以喔,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。」

窗外的月被云轻拥,房间里光线昏暗不明,原被棉被环绕与在男子怀抱中半倚的少年,支起的身躯使松垮而不整的睡衣滑落,抬起手抚上男子的右耳,露出光洁的肩头,亲昵的伏在男子耳旁细声道「现在...就跟凛月比赛吧,哥哥?」凛月伸出红舌轻舔了下零的耳廓。

「凛月...!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吗?」零严厉而不失温柔的拉过凛月与之对视,平时老人家般的口癖都因慌乱舍弃,耳旁被触过的地方是无法忽视的火热。视线中,暧昧的光影下半裸露的胴体显得模糊而微微透着光,然而在夜行生物眼中只是徒增吸引,与眼前人同样的赤红眼眸,褪去了平时的游刃有余,显得气急败坏,极力掩饰底下的渴望与热切,使瞳孔更接近了血的颜色。

将一切看在眼底的凛月,只感觉不明的兴奋正充斥于血液之中沸腾,以往从未敢尝试过的,想要接近又被远离,欲逃离又从未成功的。如果不顾一切打破那道墙,我们将会走向哪里,我亲爱的哥哥?

「抱歉,哥哥,凛月不愿意接受你的道歉。」被拽着肩膀的凛月半垂着头颅,一半的脸都被阴影所掩盖,唯二的红宝石闪烁着忽暗忽明。

「这次,你得陪凛月直到最后...♪」

被蛊惑般的,无法阻止,任由了弟弟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,直到那个在无数夜晚悄悄描摹过的柔软唇瓣吻上自己,无法克制的,或说是鬼迷心窍,零的手掌覆上凛月的后脑勺,主动加深了这个吻。

所及之处是如此美好,宛如伊甸园那颗鲜艳欲滴的红苹果,虽知一切有罪,虽知将万劫不复,虽知一切将无法挽回,吾等仍心甘情愿坠落,身不由己。

「嗯...哥哥...」不知不觉凛月已被零压制在床上,因激烈接吻而急促的喘息着,染上情欲而绯红脸庞如苹果般惹人爱怜,感到腰旁微微打颤的纤细双腿,还无知觉的依偎磨蹭着,曾经多少次不愿回想魂牵梦萦的人儿,就在此刻身下。

「凛月...」突然兄长停下疯狂而热切的交融与触碰,支起身子由上往下望,欲言又止,没了接触的躯体顷刻间好像又回到从未发生前的距离,这种熟悉感使凛月感到将要失去的巨大恐慌与没来由的寒冷,使他不由自主的说出了曾经的话。

「不要...不要走哥哥...」就像溺水的人渴求浮木一样,弟弟迫切的渴望带上了哭腔。

「哥哥不会再走了,不会,再也不会了。」零心中一痛,紧紧将凛月搂入怀中。

「哥哥...抱我,求求你...再紧一些。」凛月在零耳边的呜咽,如根根细针般扎在的心中,阵阵不绝的疼,零只能一次次的吻尽他颊边落下的泪水,抚遍凛月的身躯,愿能温暖弟弟心中的痛。

「凛月...对不起,我爱你...」

「我不要听你对我说对不起!」突然凛月朝着零的肩膀用力咬下,一股特别的血腥味弥漫在嘴中,凛月耳边传来零隐忍的抽气声,被过去记忆所影响模糊的意识清醒了些。

「我爱你,凛月。」那一刻凛月看见零认真的眼神中倒映出只属于他的身影,一个满嘴是血的少年,心感觉瞬间被填满了。

【一直以来追求究竟是什么呢?答案或许就在那赤红的镜子中。 】

两人的唇齿再度交连,熟悉的铁锈味带着初始的渴望和属于那个人的温柔,矫揉造作的话语都舍弃,热度一切已于不言中淌入彼此心房。

凛月早已在零的爱抚中光裸躯体,零的浴袍也早在纠缠间不知落至何处,只有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此起彼落。

「啊...哥哥...」「我爱你...凛月」

 ...

「哥哥...不要,不要了...」

「凛月...陪你直到最后...你得负起责任♪」

「......」

/

翌日清晨—

叮咚—

「朔间前辈!早安!」

「喔,早上好...衣更君今天也来的很早呢,真是个好孩子...」

「不过今天不必来叫凛月,麻烦汝白跑一趟了喏...」

「咦?小凛已经去学校了吗!?」

「并非如此,因为事情有些复杂意外希望衣更君不要深究...能够请汝将纸条带去学校,代替吾辈给比赛的大家一个交代吗?」

「诶诶?!朔间前辈?不能参加比赛了吗?这可麻烦了...不过看起来肯定是有无法言说的困难。放心吧,我会为前辈传达的!」

[朔间凛月:身体不适,请假。 ]

[朔间零:照顾弟弟,请假。 ]

---end---

至于谁是比赛最后的冠军呢?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。

老师:这比赛现在是要怎么办...(luck down)

粉丝:我们懂的。 (微笑)

———

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,應該不會吧…這很健全(?

第一次在lof發文,其實是我第一次寫零凜的文,雖然喜歡他們好久好久了_(:3/

還有就是---【大徵友】😭

天吶沒什麼喜歡零凜朋友的我已經快寂寞死了,特別是最近日服又出了新的零卡靠在凜月身上的(送醫不治)

拜託誰來當我朋友吧(崩潰泣((

我可以翻譯日文喔喔(什麼

不知道我在幹嘛請不要在意,這是抽不到零的綜合症候群,我就是發文集個氣qwq

评论(6)

热度(35)